第300章 叶凡的真面目
……
“是的，”
阿成立即回应，语气肯定，
“调查过，林家是江城出了名的黑恶势力。”
“她是江城大学的学生？”
“没错，当时是的。”
司马瑾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笃定的冷笑，仿佛终于亲手撕开了叶凡那层精心伪装多年的道德面具：
“我问你，叶凡恰巧去江城大学执教，又恰巧在动车上遇见同在江城大学读书的林薇，这个概率有多大？即便真的小概率遇见，他们之间恰好爆发如此激烈、且能被录下视频的矛盾冲突，这个概率又有多大？”
司机沉默了片刻，声音变得凝重，显然也开始重新审视这条线索：
“您这么一说……仔细想想，叶凡和林薇在动车上的那次偶遇和冲突，确实巧合得……有些过分了。”
“不止如此，”
司马瑾的身体微微前倾，显示出他对此推断的自信，
“根据我们之前的监控记录显示，叶凡初来魔都时，好像也和鱼鱻䲜在动车上偶遇了，而且两人后续的接触，你不觉得顺利得有些异常吗？”
“老大，您的意思是……这从头到尾，都不是巧合？”阿成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。
“叶凡和林薇在江城的关系，叶凡和鱼鱻䲜在魔都的关系，你不觉得这两者之间，存在着一种惊人相似的模式吗？”
司马瑾的声音带着一种洞察一切后的从容，
“唯一的区别在于，叶凡和林薇之间因为某些原因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，而叶凡和鱼鱻䲜……显然，这位鱼小姐更‘懂事’，更懂得权衡利弊，所以两人才能如此和谐地……住在了一起。”
正值一个漫长的红灯，阿成借着停车的间隙，右手离开方向盘，捏着自己布满胡茬的下巴，陷入了深思：
“如果不是巧合，那这一再重复的模式……到底说明了什么？”
司马瑾轻轻一笑，语气变得意味深长，带着一种揭开谜底的快感：
“记得叶凡身上那个曾经轰动一时的‘猥琐教授’事件吗？”
“记得，当时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，还短暂冲上过热搜。”
“如果……”
司马瑾刻意停顿了一下，营造出悬疑感，然后一字一句地说，
“那件事揭露的，才是真相呢？”
绿灯亮起，阿成的脸色瞬间剧变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度惊悚的事情。
他猛地回头，瞳孔放大，一脸惊骇地看着司马瑾，甚至忘了启动车辆。
“老……老大……”司机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带着颤抖。
嘀嘀嘀——！！！
后方车辆不耐烦的鸣笛声如同潮水般涌来，打破了车内的死寂。
阿成慌忙回身，手忙脚乱地挂挡、踩油门，宾利有些突兀地窜了出去。
待催促的笛声消失在身后，阿成仍难掩震惊，握着方向盘的手心有些潮湿：
“老大，按照您的意思……难道叶凡早就看上了江城大学的林薇，想利用导师的身份和学位威胁她，迫使她提供……情绪价值？因为林薇没同意，甚至反手把录像捅到了网上，所以叶凡才动用关系，对林薇展开了那样狠厉的报复？”
“没错。”
司马瑾的眼中闪着冷冽而确信的光，仿佛所有线索终于串联成了一条清晰的线，
“而这次来魔都大学，之所以如此顺利，是因为鱼鱻䲜这个小姑娘，比林薇更懂事，更懂得审时度势，为了前途和学业，她豁得出去。”
阿成满脸的难以置信，世界观似乎受到了冲击：
“所以……平日里叶凡那个醉心科研、正直无私的国士形象，全都是……装出来的？”
司马瑾冷哼一声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被欺骗的恼怒，以及终于看穿对手的得意：
“现在看来，极有可能如此。是我以前小瞧他了，没想到他的伪装功夫如此深厚，连我都几乎被骗过去了。”
“可……他能演这么多年？在自己最亲近的同事、学生面前都不露破绽？”
“只要利益足够大，有什么是不可能的？”
司马瑾的语气带着洞悉人性的嘲讽，
“私下里，他肯定经营着不少类似的权色交易，只不过手段更高明，隐蔽工作做得更好罢了。魔都大学，或许只是他新的猎场。”
阿成也跟着冷笑起来，眼中原先对叶凡的忌惮，此刻全数化为了轻蔑与不齿：
“啧啧……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，知人知面不知心。没想到被高层如此看重、被誉为国之栋梁的叶凡，背地里竟然是这种衣冠禽兽！”
司马瑾慵懒地重新靠回座椅，语气带着一种道貌岸然的优越感：
“这很正常。是人就有弱点，有欲望。
这世上根本不存在那种纯粹为了理想和国家、毫无私欲的圣人。
所谓的‘无私奉献’，只不过是因为你们没有看到他们隐藏起来的另一面罢了。”
他的声音忽然转冷，带着一丝棋手找到对手破绽的兴奋，
“不过，这样也好。既然叶凡有致命的弱点，那么接下来的事情，反而好办多了。”
阿成的思路豁然开朗，激动地顺着这个方向推理下去：
“我明白了！当时叶凡拍鱼鱻䲜的屁股，根本不是演戏，而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、下意识的行为！
甚至当时的鱼鱻䲜，因为长期处于这种扭曲的关系中，内心早已麻木，所以才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！
怪不得在谈到鱼鱻䲜是否会泄密时，叶凡的反应会那么的不屑和笃定。
因为他手中牢牢握着鱼鱻䲜能否顺利毕业、乃至未来前途的生杀大权！她根本不敢反抗！”
司马瑾赞赏地用食指隔空点了点阿成，脸上露出孺子可教的满意神情：
“你总算开窍了，抓住了关键。”
“还是老大您厉害，心思缜密，目光如炬！仅凭这点细微的、常人根本不会在意的细节，就能抽丝剥茧，分析出如此惊人的内情。”阿成由衷地赞叹，语气充满了敬佩。
司马瑾得意地勾起嘴角，眼中闪过一丝掌控一切的倨傲，他微微扬起下巴，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，仿佛整个魔都都在他的俯瞰之下：
“没有什么能逃过我司马瑾的双眼。一个小小的叶凡罢了，论实力，论智谋，他终究还是在我之下。他过去之所以能顺风顺水，不过是仗着比我更好的出身和背景罢了，若是我有他那些资源和人脉，今天的成就，远非他叶凡可比！”
“老大威武！”阿成的马屁恰到好处。
短暂的沉默后，阿成问道：
“老大，既然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，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司马瑾思考片刻，语气从容不迫，成竹在胸：
“以静制动，坐等叶凡主动联系我就好。”
“叶凡……他会主动联系您？”阿成有些意外。
“嗯。”
司马瑾自信地点头，嘴角噙着一切尽在掌握的笑意，
“之前可能是我高估叶凡了，把他想得太过于完美和警惕。
从今天他对我的态度，尤其是他毫不避讳地拿出那些核心数据与我探讨来看，他显然没有对我产生真正的防备之心。
我想，用不了多久，当他那个AI项目遇到真正的瓶颈时，他就会想起我这位老友，主动联系我，试图借助我的力量，帮他攻克难关。”
阿成闻言，喜出望外，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：
“这不是更好？这样一来，您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介入项目核心，拿到完整的七代战机AI系统资料了？”
司马瑾脸上浮现出那种属于胜利者的自信笑容，即便胜券在握，他依然保持着不骄不躁、稳坐钓鱼台的王者姿态。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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