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停职变开除

傻柱吃饱喝足后，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自己的饭盒，准备回家。

但是当伶起那空荡荡的饭盒时，不死心的傻柱，直接打开饭盒，随手将一块还没有切的肉装了进去，接着又走到蒸屉前，拿出几个馒头放在了饭盒。

看到此景的其他人都没有敢说话。毕竟傻柱的战斗力还是有的。

傻柱装满饭盒后，不忘朝着地上啐了一口，然后骂骂咧咧地踢开食堂后厨的凳子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。

此时的傻柱心里盘算着，这顿“够本”的饭不能白吃，刘海中这老小子，还有李怀德，这仇算是结下了，早晚得找补回来。

他摸了摸还有些胀的肚子，心想好歹没亏待自个儿，这饭盒带回去，秦淮茹家那几个孩子晚上也能见点荤腥。

眼看就要到厂区大门口，傻柱甚至已经构思好晚上喝点小酒解解愁。

突然，从旁边闪出两个人影，一左一右，像两堵墙一样拦在了他面前。傻柱定睛一看，正是刚才跟着刘海中来的纠察队员，其中一个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。

“何雨柱，站住！”为首的队员厉声喝道。

傻柱看到他们拦着不让走，混不吝的性子上来了，脖子一梗：“干嘛？你们都让我回家停职了，还不让回家了？好狗不挡道，滚开！”

“回家？行啊，把饭盒打开，检查完了再走！”另一个队员伸手就要来夺傻柱手里的饭盒。

“检查你妈！”傻柱的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起来了，这场景，这对话，与几年前那场羞辱完美重合。

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，让他失去了理智。他下意识地把饭盒往身后一藏，另一只手就推搡了过去，“老子现在不是轧钢厂的人了，你们他妈凭什么检查我的东西？滚蛋！”

他这一反抗，正好给了对方借口。两人同时向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一个眼色，迅速跑过来了好几个人。

傻柱虽然有力气，会点拳脚，但对方是好几个人，而且显然早有准备。

一番短暂的扭打，傻柱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，很快就被对方拧住胳膊，脸朝下死死地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。粗糙的水泥地摩擦着他的脸颊，火辣辣地疼，屈辱感比疼痛更猛烈地灼烧着他的心。

“放开我！刘海中让你们来的对不对？我操你大爷！有本事单挑！”傻柱奋力挣扎着，嘶吼着，像一头被困的野兽。

“哼，死到临头还嘴硬！”一个队员冷笑一声，轻而易举地夺过了那个掉在地上的饭盒。“啪嗒”一声，饭盒盖被打开，里面白花花的馒头和那一小块的肉，暴露在周围渐渐聚拢过来的工人们的目光中。

“大家看看！都来看看！”其中一个队员高高举起饭盒，像展示战利品一样，声音充满了夸张的正义感，“何雨柱！被停职反省，还不思悔改，公然盗窃公家财物！馒头，白面馒头！还有肉！证据确凿！”

人群顿时一阵骚动，指指点点的声音嗡嗡作响。有惊讶的，有鄙夷的，也有少数露出同情目光但不敢说话的。

这场景，几乎就是几年前的翻版，只是这次，围观者的眼神更加复杂，气氛也更加凝重。

傻柱被按在地上，侧脸贴着地，能看到无数双移动的脚，能听到那些议论，他死死闭上眼睛。

完了，这次是真完了。他心里一片冰凉。

这次的事情么有惊动李怀德，或者说不需要李怀德出手。刘海中背着手，挺着大肚子，适时地出现了。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畅快。

“怎么回事？吵吵嚷嚷的，成何体统！”刘海中官腔十足。

“报告刘组长！何雨柱盗窃公家财物，被我们人赃并获！他还暴力抗法！”队员立刻大声汇报。

刘海中走到傻柱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他，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怜悯和嘲弄。“傻柱啊傻柱，我说你什么好？让你回家写检查，深刻反省，你倒好，变本加厉，直接偷上了！你这是公然挑衅李主任和GWH的权威！看来，不给你动真格的，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！”

他顿了顿，声音提高了一些：“带走！先关到保卫科去！严加看管！我这就去向李主任汇报！”

傻柱被几个纠察队的人拖拽着拉进来保卫科。

傻柱边走边骂道“刘海中，你大爷的，等老子出来，我要把你家房子点了，把你那两个儿子都给剁了，不信你试试。”

但是刘海中压根就不接话，而是急匆匆的朝着李怀德办公室跑去。

刘海中得意的敲响了李怀德办公室，然后添油加醋地将事情汇报了一遍，重点强调了傻柱如何“暴力抗法”、“公然盗窃”、“态度极其恶劣”，以及这种行为对厂里风气和李主任权威的“巨大破坏”。

李怀德眯着眼睛听着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。这次人赃并获，证据确凿，正好是个杀一儆百，立威的好机会。一个厨子，不开除了，难道还留着过年？上次如果不是老杨在那里帮他，早就被自己开除了。还能留到现在。

“嗯，情况我知道了。”李怀德思索了一会后，缓缓开口，“性质非常恶劣！影响极坏！我们正在狠抓纪律，整顿风气，这种害群之马，绝对不能姑息！刘队长，你们纠察队这次反应迅速，处理果断，很好！”

得到李怀德的肯定，刘海中腰杆挺得更直了。“都是李主任领导有方！那……对何雨柱的处理……”

“通知宣传科，准备出全厂通报！下午2点，召开全厂批斗大会！要以何雨柱为典型，狠狠刹一刹这股歪风邪气！会后，直接宣布开除决定！”李怀德一锤定音，语气不容置疑。

距离傻柱被关后，不到半个小时，轧钢厂的广播里，不仅通报了傻柱的所有罪行，还有处罚决定。同时告知全场工人，下午两点开大会。

秦淮茹在车间里听到广播，脸瞬间变得煞白，手里的零件差点掉在地上，心里五味杂陈，既有对傻柱的同情和担忧，也有一丝莫名的惶恐，以后，谁还能定期接济她家？易中海在钳工车间里，倒是显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太多，自己和何家的矛盾不说，何况自己已经不是95号院的人了。

下午，轧钢厂大广场上，人山人海。主席台上坐着李怀德以及厂里其他几位领导，个个面色严肃。

台前，傻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纠察队员一左一右反拧着胳膊，强迫他低着头，脖子上还挂着一块沉重的大木牌，上面用墨笔写着“盗窃犯、破坏分子何雨柱”，名字上打了巨大的红叉。

批斗会由乔建军主持，本来刘海中想出头的，但是他连一个稿子都年不下来，上去不是打脸吗。李怀德直接就将刘海中换了下去。随着罪状的陈述，下面很多对傻柱有意见的人边开始喊起来口号。

“坚决打倒盗窃公物的蛀虫何雨柱！”

“严厉打击破坏生产秩序的坏分子！”

声音一浪高过一浪。

傻柱始终低着头，一言不发。

最后，李怀德做了总结性发言。他再次强调了傻柱问题的“严重性”和“典型性”，宣布了经厂GWH研究决定：立即开除何雨柱，以儆效尤！

话音刚落，会场再次响起震耳欲聋的口号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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