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4章 云爆弹
“挂云爆弹。既然他们想玩毒,那我就给他们消消毒。目标哪?”
张合看着地图,指向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。那里是瘟疫的源头,也是罪恶的老巢。
燕山深处
这里是长城脚下,一片人迹罕至的野狼谷。山谷里没有狼,只有一座废弃的喇嘛庙,但此刻这座庙里却冒着诡异的黄烟。
几十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正在忙碌。他们手里拿着玻璃瓶,里面装着黑色的跳蚤和老鼠。
一个留着仁丹胡的矮个子正对着一个显微镜狞笑。他是石井,731的余孽,也是这次瘟疫的制造者。
“那个姓戴的给了多少钱?”石井问身边的副官。
“五千根金条,”副官回答,“还有一张去南美洲的船票。”
“呦西。”石井满意地点了点头,“只要把这些带着菌种的老鼠放进北平的水库,那个张合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瘟疫的蔓延。支那人就该死在这种高贵的武器下。动手吧,今晚就把这批货运出去。”
“是!”
副官刚想转身,嗡——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雷鸣般的轰响。这声音太熟悉了,那是喷气机引擎的咆哮。
“怎么回事?”石井大惊,“这里是深山,怎么会有飞机?”
还没等他跑出大殿。
轰!一声巨响,大殿的屋顶被掀翻了。不是炸弹,是那枚巨大的红桶——云爆弹。
它没有直接爆炸,而是在半空中解体。蓬!一团巨大的白色云雾瞬间笼罩了整个山谷。那是高浓度的燃料气溶胶,它顺着门窗、顺着通风口,甚至顺着老鼠洞钻进了庙宇的每一个角落。
石井闻到了一股甜腻的味道,那是死亡的香气。
“不——”他绝望地嘶吼。
还没喊完,引信启动了。
轰——————!!!
一道耀眼的白光吞噬了一切。紧接着是高达两千度的烈火,整个山谷瞬间变成了炼狱。空气被瞬间抽干,巨大的超压像一只无形的巨手,把所有的建筑、人体甚至老鼠都拍成了肉泥。然后是焚烧,彻底的焚烧。那些致命的细菌,那些肮脏的罪证,在这绝对的高温下化为了灰烬。
……
万米高空。
凌峰驾驶着“朱雀”,看着脚下那朵升腾而起的蘑菇云,冷冷地说道:“任务完成,目标已清除。返航。”
他没有一丝怜悯,对于这种反人类的杂碎,火刑是唯一的归宿。
……
北平,医院隔离区。
张合穿着白大褂,戴着口罩,看着病床上那些高烧不退的百姓,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。虽然源头炸了,但已经散播出去的病毒还在肆虐。
“这需要药,大量的药。盘尼西林不够了。”院长满头大汗地跑过来,“库存只够两天了。而且这种病菌有抗药性,普通的药不管用。”
“那就用新药。”张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,“这是链霉素。”
“链霉素?”院长愣了,“那是美国人刚发明的,还在实验室阶段,您怎么会有?”
“我自己造的。”张合淡淡地说,“太原制药厂已经开始量产了。虽然产量不高,但救急够了。拿去救人。”
“是!”院长如获至宝,捧着瓶子跑了。
张合走出病房,摘下口罩,深吸一口冷气。这场仗不比真刀真枪轻松,对手已经疯了,他们为了赢不惜拉上无辜的百姓做垫背。
“既然如此,”张合的眼神变得如刀一般,“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。老赵!”
张合对着身后喊道。
“在。”
“给楚云飞发报。那个军统的副科长留着也没用了,让他给重庆发最后一份情报,就说北平瘟疫失控,张合病倒,生命垂危。”
赵刚一惊:“旅长,这是要干什么?这不是长他人志气吗?”
“这叫诱敌深入。”张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他们费了这么大劲,不就是想看我倒下吗?那我就倒给他们看。只要我一倒,那些牛鬼蛇神肯定会坐不住,到时候我们就把他们一锅端了。”
……
重庆,阴暗的办公室。
戴局长看着手里的电报,手微微颤抖。
“成……成了!真的成了!那个石井虽然死了,但他的瘟疫把张合给放倒了!快,去报告委座,这是天大的好消息!只要张合一死,那个庞大的北方集团就会群龙无首,那就是我们反攻的机会!”
“慢着。”旁边那个苏熊特使突然开口。
“戴先生,你不觉得这太容易了吗?张合是什么人?他身边名医如云,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染病?”
“特使先生,”戴局长不以为然,“瘟疫可不长眼。再说了,这是我们内线发回来的绝密情报。那个内线跟了我们十年,绝不会错。”
“好吧。”特使耸了耸肩,“既然你这么有信心,那我们就试一试。不过我建议先派一支小部队去探探虚实。如果是真的,我们再大举进攻也不迟。”
“探虚实?”戴局长想了想,“也好。那就让傅作义的旧部动一动。他们在绥远还有点人马,让他们去打大同。如果张合真的病了,大同肯定守不住。”
……
绥远,风沙漫天。
一支骑兵正在集结。他们穿着旧式军装,手里拿着马刀和老套筒,这是一支被时代遗忘的军队。领头的是一个满脸胡茬的将军,他叫孙长胜,曾经是傅作义的爱将,但因为不愿投降,带着残部躲进了沙漠。现在重庆给了他钱,给了他枪,让他去咬张合一口。
“弟兄们!”孙长胜拔出马刀,“机会来了!听说那个张合快死了,北平乱成一锅粥。咱们去把大同拿下来!有了大同,咱们就有了根基,就能东山再起!杀!”
“杀!”
几千名骑兵嚎叫着冲向了大同。大同守军只有一个团,而且是二线部队。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进攻,似乎有些慌乱,枪声稀稀拉拉,城门甚至没关严。
“哈哈!”孙长胜大笑,“果然这帮土八路没了头就成了软脚虾!冲!进城去抢钱抢粮!”
骑兵洪流涌进了城门。但是进城之后,他们傻眼了。街道上空空荡荡,一个人都没有,只有风卷着枯叶在地上打转。
“不好,有埋伏!”孙长胜心里咯噔一下。刚想喊撤退。
咣当!身后的城门突然落下,关死了。紧接着,四周的房顶上、窗口里伸出了无数黑洞洞的枪口。
哒哒哒!
密集的火网瞬间覆盖了整个街道。不是步枪,是机枪,重机枪,还有喷火器。
呼!两条火龙从街角窜出,瞬间把冲在前面的骑兵变成了火人。
“啊——”惨叫声在空荡的街道里回荡。这是瓮中捉鳖。
孙长胜绝望了。他抬头看去,只见城楼上站着一个人,穿着皮大衣,戴着墨镜,手里拿着一个大喇叭。
“孙猴子,别来无恙啊!”
“李云龙?!”
李云龙摘下墨镜,咧嘴一笑:“你小子属耗子的,躲了这么久终于肯露头了。老子在这等了你三天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孙长胜指着上面,“张合没病?”
“病?”李云龙哈哈大笑,“旅长身体棒着呢,一顿能吃三碗饭。也就是为了钓你们这帮傻鱼,才演了这出戏。既然来了,就别走了。给我打!狠狠地打!”
战斗没有悬念。几千骑兵在现代化火力的围剿下,甚至没坚持半小时。孙长胜被魏大勇一拳打下马,活捉了。
……
太原,指挥部。
张合听着李云龙的战报,点了点头。
“鱼上钩了。一条小鱼还不够,我要钓大鱼。老赵,在。给前线发报,让周卫国把‘白虎师’拉出来,在黄河北岸搞一次大演习。声势要大,动静要响,要让对岸的人以为我们要渡河了。”
“可是旅长,”赵刚不解,“咱们不是刚说你病危吗?这时候搞演习不就露馅了吗?”
“虚虚实实,兵不厌诈。”张合走到地图前,“正因为我病了,下面的人才会乱,才会有人想借机立功,想擅自行动。这才符合军阀的逻辑。重庆那位也是行家,他会信的。而且,”张合指了指地图上的西安,“胡宗南在那屯了三十万大军,那是老蒋的最后一点家底。我要把这三十万人引出来,引到黄河边上,然后聚而歼之。只要吃了这三十万,大西北就空了,我们的油,我们的铀就彻底安全了。”
赵刚看着地图,倒吸一口凉气。这胃口也太大了,这是要一口吞掉大西北啊。
“去准备吧。”张合挥了挥手,“另外,让钱教授把那个东西也拉出来。”
“那个东西?”赵刚一愣,“你是说‘东风二号’?”
“对。”张合眼中闪过一丝狂热,“演习嘛,总得放个大烟花助助兴。这次我们不打靶场,我们打……”
“秦岭?”赵刚吓了一跳,“那可是龙脉啊。”
“打哪?”
“打这里。”张合手指点在秦岭深处的一个点上,“那是军统在西北的总基地,也是他们监听我们的耳朵。把它给我炸了,我要让胡宗南变成聋子瞎子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一周后,黄河北岸,炮声隆隆。
“白虎师”几百辆坦克在河滩上横冲直撞,扬起漫天尘土。
“架桥!”周卫国大吼,“工兵迅速铺设浮桥!”
而在对岸,胡宗南拿着望远镜,手心冒汗。
“真的来了。张合真的不行了吗?这部队怎么看都不像是乱的样子。”
“但是情报上说,张合已经昏迷不醒。现在太原是李云龙和楚云飞在争权。周卫国这是楚云飞的人,他想抢头功,先占西安。”
“司令,”参谋长劝道,“这是机会啊。趁他们立足未稳,半渡而击,一定能大获全胜。”
胡宗南咬了咬牙:“好!命令第一军、第二军全线压上,把他赶下黄河!”
三十万大军动了,像潮水一样涌向河岸。
就在这时,天边突然划过一道白色的轨迹。
“那是什么?”胡宗南抬头。
还没看清,轰隆!身后秦岭深处突然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。紧接着,所有的通讯全部中断。电话不通,电台没信号。
“怎么回事?”胡宗南大喊,“我的指挥部怎么联系不上了?”
因为它没了。
就在胡宗南惊慌失措的时候,黄河对岸那些正在架桥的坦克突然调转炮口。不是渡河,是开火。
轰轰轰!
几百门坦克炮同时怒吼,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砸进了正在集结的中央军队列里。与此同时,天上出现了无数黑点,那是“朱雀”机群,还有B-29轰炸机。地毯式轰炸!炸弹像下雨一样落下,黄河南岸瞬间变成了火海。
“中计了!”胡宗南此时才反应过来。这哪里是演习,这是决战!这是张合给他挖的一个天坑。
“撤!快撤!”
但是晚了。两翼,李云龙的骑兵军团已经包抄到位。那是经过换装的摩托化骑兵,他们开着吉普车,架着重机枪,像两把钳子死死夹住了胡宗南的退路。
三十万人被挤在这狭窄的河滩上,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。这是一场屠杀,也是一场完美的围歼战。
三天后,战斗结束。胡宗南只身逃脱,三十万大军灰飞烟灭。西北的大门彻底敞开。
张合坐在太原的病房里,手里拿着战报,把脸上的伪装洗掉。
“病”好了。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看着西方。
“既然门开了,那就进去吧。这次不仅是西安,连兰州、北疆我也要一并收了。我要让这丝绸之路重新变回中国人的路。”
西安
古老的城墙斑驳厚重,见证了千年的兴衰。如今,城头上变了旗帜,红色的旗在西北风中猎猎作响。
张合站在城楼上,手抚摸着那冰冷的青砖,目光穿透了八百里秦川,看向了更遥远的西方。那里是兰州,是河西走廊,是通往北疆的咽喉要道。
“旅长。”赵刚披着一件羊皮大衣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截获的情报,“胡宗南跑了,跑回了成都。但是,有个更麻烦的家伙挡在了我们前面。”
“谁?”张合问。
“马家军。”赵刚神色凝重,“西北二马,马步芳、马鸿逵。他们在兰州集结了二十万骑兵,号称要死守大西北。而且,”赵刚顿了顿,“苏熊人插手了。”
张合眉毛一挑:“沃罗诺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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